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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暖暖长叹一声，道，“承宣师兄，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但是你得先答应我不要生气。”

    “好，我答应你不生气，你问吧。”

    暖暖直视着李承宣的眼睛，问道：“卓慧最近是不是有点奇怪，是不是经常感觉前一秒和后一秒是两个人？”

    李承宣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是有这种感觉，但是慧儿似乎不想让我知道这件事，不过你怎么知道的，慧儿告诉你的？”

    “不，是我猜到的，”暖暖摇头，“而且我还猜了更多更详细的情况。”

    “什么情况？”

    “我觉得，也许是慧儿回来了，真正的慧儿，她在跟现在的卓慧抢夺身体，但是卓慧不知道这件事。”这就是暖暖能想到的最合理却也是最不可思议的解释

    “为什么这样想？”

    “因为……”暖暖把从张浩轩那边得到的信息说了出来。

    李承宣再次沉默，片刻之后，他提了一个建议。

    张浩轩在会议室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了暖暖。

    卓慧看到暖暖，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暖暖啊，管管你老公，他污蔑我偷你的歌！”

    张浩轩把手机在拿出来晃了晃锁：“卓慧，你是不是忘了我这里还有录音？”

    顿时，卓慧没声了。

    暖暖拿过张浩轩的手机，把那段录音从头到尾听了一遍，随后她非常直接的问道：“卓慧，你是真正的卓慧吗？”

    卓慧愣了一下，随即好笑的问：“我当然是真正的卓慧咯，不然我还能是谁？”

    暖暖的脸上露出了怀念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