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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玉说这两个人冥顽不灵的，很难劝解，也不热爱班集体。而且，跟班里同学的相处也不好。最后一句顾玉没有说出来，因为心知肚明。

    顾玉作为班长，人缘很好，除了阳雪。

    有一次，她听到了顾勉生和顾链的谈话，他们准备让阳雪进研究所。那时，阳雪没通过测试。一个是他爷爷，一个是她的父亲，他们向着一个外人，也不肯在她身上花点心思。

    没有理由，顾玉自此见了阳雪就各种不顺眼。

    秦月白找到阳雪时，阳雪正在睡觉。

    明亮的自习室里，只有她一个人。黑而直的长发扎成简单的马尾，脸埋进书里睡着了。他发现，有她在的地方，安静得不像话，那就是一个磁场。周围的人进不去，她也不出来。

    阳雪其实没有睡，眼睛不舒服，她只是在眯一会儿。脚步声很轻，她还是听到了。

    瞥去，看见了微微笑着的秦月白。

    他的笑容很暖，在这料峭的天气里，犹如旭日东升时照在大地出来的暖意。

    “阳雪。”他没有再叫阳同学，在看到女生脸上淡到极致的表情后，他笑意更浓。

    阳雪不喜欢看见这种笑，当下冷了些，“你想让我参加班级野炊？”为这事这几天不少人找上她，可她想想，真的无趣。

    明明是不和谐的班级，还想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

    “为了班级和谐。”秦月白在她对面坐下，定定看着她。

    阳雪的睫毛很长，浮在脸上的笑容，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