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与北戴河_第40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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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第2/3页)

,办我吧,朱丘生说。

    或许不只是我,我们都是在幻梦里寻求真实的魇兽。

    我在他背上落下一吻。

    我问他,你会后悔吗?

    朱丘生说,谁后悔谁是孙子。

    然后是让我头皮发麻的滞涨,汗水落在朱丘生背上,变成一朵朵盛放的霜花。会有玷污姑射的山民吗,我想,这真是我万死难赎的业障。

    ……

    ……

    我从背后抱着他,看着他慢慢褪掉玫红。我轻轻咬着他的耳垂,问他,感觉还成吗?

    褪红的进度还没过去,朱丘生又从耳朵根开始慢慢变熟了,他轻轻地笑了一声,还挺爽的,他说。

    说完他转了个身,把我埋进他颈窝里,不让我看他的脸。他问我,你呢?

    然后我就开始收不住地笑起来。

    我从轻笑到大笑,最后笑得眼泪都出来的,腰也直抽抽。朱丘生被我从错愕笑到不耐烦,颇重地打了我一巴掌,他说,你他妈刚刚把脑子s没了?

    我好不容易平缓下来,紧紧地搂了他一下,朱丘生现在暖和得像个小火炉,半边身子都软着。我说怎么可能不舒服,我恨不得把今天日历撕了裱起来,题字。

    题什么?他问。

    朱丘生千里送……祝福,我说。

    我的手还在暧昧不清地在他身后,至于什么祝福,他心里也有数。

    cao你娘的,你有病吧?他的手爪子给了我一耙子,我没躲,我说我没病,我还要上香拜呢。

    拜什么?

    床公床母保佑我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朱丘生直接被我弄毛了,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像只炸了毛的猫。他说我当时把你捡回来的时候怎么没留个心眼儿把你这破嘴给卸了?

    这就叫一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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