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与北戴河_第24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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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第2/4页)

西啊?

    小叔敲我的头,“咣当”一下子差点儿没把我杵进地里,兔崽子,他说,那两条秋裤、两条烟给我放好了,不是给你们的。

    那是那是,我说,您要是给朱丘生买烟就不用进我们家门了。

    小叔突然饶有兴致地打量起我来,他的眼型和朱丘生是很类似的,细长上挑,但少了沉稳和淡漠,这点微妙的区别让朱丘生更像家主。

    他的目光很快收了回去,轻轻地笑了下,弯腰把草生抱了起来,说好蛋儿,吃什么好东西了,又重了,小叔都抱不动了。

    草生不喜欢自己“好蛋儿”的小名,更不喜欢别人说自己重,小叔在她雷区来回蹦哒,成功把她惹毛了。我听见她毫不客气地说,是你老了。

    嘿你个小兔崽子,谁教你的这话?小叔一边捏草生的脸蛋,一边和我比口型:像你。

    对,是挺像我。

    别人是祖国的花朵,朱草生是祖国的杂草,我说她继承了朱丘生的臭脸,朱丘生说她继承了我的臭嘴,她从头黑到尾儿,从里黑到外,是个很合格的臭鸡蛋。

    臭鸡蛋从小叔的怀里滚下来,跑来熏我,她说帽儿哥你说小叔为什么还不结婚啊?

    啊?我愣了下,那你得问他。

    我问了,草生说,他说不着急,男人四十一枝花,按照这种说法,他今年三十四,还算个花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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