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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多是出于自愿。”

    “你遇到过不情不愿的？”我好奇道。

    孔论点了点头，叹道：“那些人虽然表面上在看书，实际上一点都没有看进去，心里想的全都是别的事情，弄得我尴尬极了。”

    “没办法，谁让你是科举要考的书呢？”我幸灾乐祸道。

    不聊这些还好，一聊起过去的这些事情，我们忽然产生了一种自己年纪似乎真的很大了的错觉。

    虽然书灵不会经历普通人那样的生老病死，但过往的那些岁月都确确实实印刻在我们的记忆之中。

    “仔细想想，昨天看直播的哪些人，年龄可能只有咱们的百分之一？”我喃喃道。

    之前我跟那些人有过一些交流，他们大多是年龄都是在二十岁左右。

    “然而他们却为咱们的事情cao碎了心。”可能是想到了昨天的那些弹幕，他的表情忽然变得很温柔，“其实一开始我对这个时代并没有多少好感，可是认识了一些人之后，我觉得这个时代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糟。”

    “以德报怨？”

    “小怨则不足以报，大怨则天下之所欲诛，顺天下之所同者，德也。 ”

    这家伙最近倒是对的内容越来越熟悉了，让我总觉得有种淡淡的羞耻感。

    “今天天气不错啊。”孔论看了眼窗外，喃喃道。

    外面阳光明媚，跟昨天的狂风暴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是啊。”我应和道。

    “你还记得昨天答应过我什么吗？”他问道。

    还没等我回答，他忽然坐了起来，模仿我的语气说道：“要出去也是明天。”

    昨天的明天就是今天……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我叹了口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