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卫星河轻声说,“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不会难过。”
项飞想了想又说,“我觉得,有空的话你还是找个机会跟你哥好好谈谈,你哥他也不容易,这么多年他也守着这个秘密很多年,过的也很苦。”
“都是当哥哥的人,所以我大约也能明白他,那种既想保护他,却又担心自己保护不周到的心情谁都体会不到,他可能也很想跟你谈谈,只是不知道要从哪里说起。”
“怕你知道真相后情绪崩溃,又怕你万一已经知道了独自痛苦,你哥他比这个世上任何人都爱你,你或许不用自卑,在他心里,你就是他弟弟。”
卫星河静默了很久很久,才小声的回道:“我不敢。”
“如果一切都说开了,哥哥怎么面对我呢?我、我严格意义上算辈分,得是他叔叔,可是我不想要那样的身份,我就想做他弟弟,假如什么都不说开,我们还是兄弟关系,也许互相之间有隔阂,可是起码我还可以待在他身边,他也不用觉得尴尬。”
“胡说。”项飞不赞同,“我理解你哥,他肯定很在乎你,不然哪能那么霸道的想把你周边所有人都调查个底朝天,这要不是太在乎,正常人谁干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