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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过去摊开，鹿鸣太怕虞长安认为他乖乖呆在虞北廉身边是“卖身求荣”，虽然在一定程度上鹿鸣的确是为了钱。

    虞长安扫一眼鹿鸣的衣柜，看见好几件印着奢侈品牌大logo的，花里胡哨但价格绝不便宜。看来虞北廉不舍得给鹿鸣钱，却很舍得给他买奢侈衣物。摊在床上的款式都朴实低调，没有什么logo，虞长安便辨认不出都是些什么牌子了。最后他给鹿鸣选了一件深色毛衣和白色加拿大鹅羽绒服，他说：“多穿点，江边晚上冷。”

    鹿鸣答好。

    虞长安问：“你喜欢看烟花吗？”

    鹿鸣说喜欢，他告诉虞长安，在他小时候老家每年都放鞭炮和烟花，他会对烟花许一些小愿望。虞长安问他许什么愿望，鹿鸣便面不改色撒起谎：“许身体健康，考一百分之类的愿望。”

    鹿鸣又说：“来这里后就再没看过烟花了。”

    虞长安才明白鹿鸣说的“小时候”也不过就是三四年前。

    晚餐结束他们便出发了。虞长安先去停车场等着，他看见鹿鸣穿着他挑选的那套衣服向他走来，怀里抱着可称得上是盛装的小孩，青青在他身边推着婴儿车。虞长安的心里竟升腾起一股妒意——他们多像一家人啊。

    被这股妒意侵袭之后，虞长安让鹿鸣坐在他旁边的副驾驶位上。他越过鹿鸣去扯鹿鸣那边的安全带，几乎要贴在鹿鸣身上，他含糊解释车老了，安全带不太好拉出来。鹿鸣点点头。就在这时虞长安闻见了鹿鸣身上飘散出来的奶香味。他匆匆替鹿鸣扣好安全带，没头没尾地说一句衣服很衬你。鹿鸣低头小声说：“谢谢虞先生。”是谢虞长安为他选了这身很衬他的衣服。这简单的一问一答里所包含的深意，是坐在后排的青青不能听懂的。因此鹿鸣做贼心虚似的从内后视镜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