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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地凑了过去。

    刚靠近窗口的时候，一张布满rou瘤的脸突兀出现，长大的嘴巴里只剩下半截舌头剧烈地抖动着。

    小护士吓得尖叫起来，脚步一踉跄，整个人跌倒在走廊上。

    “你怎么了？”护士长见势不对，马上过来扶起她。

    小护士惊魂未定地指着那间空病房，说不出话来。

    护士长不明所以，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眼角余光一看看到病房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有些病弱的少年。

    护士长认出了对方：“段祺瑞，你怎么下床了？”她记得对方是段家的少爷，在他们医院住了挺长时间了，刚送过来的时候还被送去了手术室抢救，虽然就回来了恢复得很快，但是看到对方苍白的脸色，护士长还是忍不住心生爱怜，“快回去躺下休息吧。”

    段祺瑞将刚刚抓到的鬼“喂”给无天散人，语气温和道：“谢谢护士jiejie的关心，不过我已经问过主治医生说可以适当走动一下了，我也想去看看爸爸。”他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看起来更加的脆弱和……无害。

    护士长一愣，突然想起段总的情况——虽然是保密的，但是她作为护士长还是知道一点内情的——咽下了其他的话，改口道：“可以可以，不过你要不要护士陪着……”她正准备喊小护士，那边段欣悦也小跑了过来：“哥哥！我刚刚听说mama也去看爸爸了。”她说完，看见小脸俏白的小护士，有些敌意地看着她，然后晚上段祺瑞的胳膊：“哥哥，我扶你走。”

    段祺瑞：“不用，我没有伤到腿。”话虽如此，也没有挣脱段欣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