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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摸着他的头发道：“这鱼就一根儿刺儿，吃的时候不用挑刺儿的。”

    “你又去警局找他了？”叶火问：“老瞎跑什么。”

    周颂所在的警局离叶火和楚下临家很近，来去一趟倒也不费劲儿。

    “昨天他下班过来了一趟，我们聊了一会儿。”楚下临应道，忽然响起了什么，问道：“你刚才说什么真像我，我又没偷吃！”

    “我是说被捏鼻子甩头这点很像，你紧张什么？”叶火眯了眯眼睛，看着楚下临：“偷没偷吃我一会儿可以好好检查一下，但是你……“他亲着楚下临的眼皮：”最近倒是越来越会偷看了。““什么偷看！”叶火这话说得楚下临有点儿莫名其妙。

    “没有么？”叶火挑眉：“一天天趴窗台看穿警服的小警察还不够，还见天儿上赶着去局子里看警服……就欠给你关起来。”他哼笑道：“但是那样的话，你就更高兴了吧？”

    “什……什么啊……”楚下临的脸有些红。

    叶火瞥了一眼锅，捏了捏楚下临的鼻子放开他，说道：“吃饭吧，好饿。”他走向正煮着鱼汤的锅，里面的汤已经变成奶白色了。叶火从碗柜里取碗来盛汤，却突然听道身后的楚下临问——

    “先吃饭啊?”

    叶火回头看着还靠在流理台上的楚下临，笑了。

    “先吃你。”他说。

    叶景膺死后的第一个星期：人们沿着海岸线和通道口清理丧尸，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