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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口，凭他能查出个屁！”聂子衍说到激动处都不管不顾爆出不雅的字眼，越来越没有冰山的样子，反倒是渐渐和王项发怒时的影子重合起来。

    “你疯了。”津韶轻轻摇头，“叶一清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人，他才是真的瞎了眼。”不过如果聂子衍真的如他猜测的那样，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想到最后一次和叶一清见面时那人曾经说过的话，再结合聂子衍之前那会儿貌似口误的话，津韶觉得这个猜测和真相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聂子衍，恐怕是重生后的王项。

    这样一来，一切就能解释通了，聂子衍明明没见过他却能一口叫出他的名字，叶一清疑惑的聂子衍前后态度的转变，还有他对王项莫名其妙的关心……

    至于那个长辈式的怜爱目光，津韶估计应该这个低配版冰山总裁的王·聂子衍·项可能是从中老年重生回来的，看着年轻时的自己用这种眼神，嗯，也不算太奇怪。

    不过，想到自办公室桌咚事件后王项那魂不守舍，一颗心好像都要往聂子衍身上飞，而刚刚聂子衍也没反驳他和王项是天作之合，津韶觉得脑壳疼。

    自攻自受啊，按理说不该是他的雷点，现在他这么排斥一定是因为这对cp太丑了，丑拒！

    “我疯了？不，我前所未有的清醒，清醒到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无耻小人。”聂子衍竟然没有被津韶激怒，反而郑重的拂了拂衣袖，冷冷道，“王项对你那么好，是，也许他的手段是有一点点偏激，这点我不可否认，但这是因为他爱你啊，你怎么能辜负他对你的爱？

    他有错，难道你就没有错吗，他不过是爱你，可你却联合外人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