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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东西，做爸爸的也一样！”

    “你儿子才不是好东西，不许你说我爸比！”何靖尧还未说话，倒是他怀里的何以沐率先哭着大声反驳道。

    “你个小畜｜生！没教养的小野……”

    满身赘rou的女人正骂得起劲，就见何靖尧突然抬起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那空洞而又漠然的目光就像是看着一个死人，让她浑身一阵发凉，害怕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仅是她，一旁的汪老师，还有刚从外面打完电话走进来的蒋海，也都被何靖尧的眼神吓了一跳。唯一不受影响的，也就只有还在小声抽泣的何以沐了。

    见那泼妇被自己震住，何靖尧心中不由有些好笑，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演技居然还在。

    “念念，有的人虽然生了一副人样，但是他们和那些乱吠的疯狗没什么区别。对于这种人，我们要做的是离远一点，免得被咬。要是不幸被咬住了，你也不要和他争辩，因为没有任何意义。难道你还能还指望一条狗听懂人话不成？”

    “爸比，你不要这样说狗狗，它们多可爱呀！还有，它们听得懂人话的。”

    看着何以沐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睁得大大，一脸认真的可爱表情，何靖尧原本阴郁的心情瞬间放晴，笑着跟他道了个歉：“嗯嗯，是爸比的错，爸比不该拿狗狗来形容某些人，因为他不配。不过作为一个有教养有道德的人，念念可不能学他知道吗？因为这种人最让人不喜。”

    “嗯。”何以沐点了点头，又问何靖尧，“那爸比，我们家可以养狗吗？念念想要养一只。”

    “当然可以。什么时候有时间了，爸比就带你去领养一只，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