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儿郎_57 此画规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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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7 此画规也 (第2/3页)

,又让徐殷跟上去护着点儿,才一回身又见叶淮安还躬腰扶在案几上。

    尹从穆近来颇有危辞,说得萧其琛心惊rou跳,才来嘱托了孕后胎儿渐大,阻塞气机;又道血气下聚冲任养胎,发为胎水肿满。又因他向来不拿腔作势皆为实言,萧其琛被这危耸之话骇得心有余悸。

    “淮安你怎样!”萧其琛疾步赶过去将人扶起来,却见叶淮安懵怔地瞧着他,反将手揣得更深了。

    萧其琛大惑不解地看一眼他的手,心焦火燎地问道:“你手怎么了?”

    “只是脏了……”叶淮安望洋兴叹地摊开沾了油墨的手,萧其琛用指甲轻刮了几下发觉弄不下来,便扯了铜盆架上的湿布巾捂在他手上,待油墨被润得浮起来才细细刮擦下去。

    叶淮安见萧其琛疾首蹙额,时颦时笑道:“小珩出城已经十天了,他临走前没敢找你,只说……他与孩子患寡亲缘,且他自要与那人恩断情绝,现在孑然才是正道……他只说他和那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孩子……”

    萧其琛攒额凝眉,连日于戎夷之事上劳神焦思,却也放心不下跌宕不羁的弟弟,萧白珩本该心志放逸、傲侮一世,是赫连桓欺他骗他、罪该万死,可却亦如萧白珩所说,不管他有多恨他都不能在南齐与西戎、丘兹明争暗斗的紧要处动他,以免先前的多方筹谋顷刻东流。

    萧其琛黯然神伤地搂抱住叶淮安,双臂从心愈收愈紧。叶淮安被萧其琛这孤立无助时惯常企图侵占掠夺他所有感官的野心惊得心如擂鼓,却见萧其琛无声地把头埋在他的颈间,温热的吐息惹出一阵细痒。

    叶淮安抬手揽住萧其琛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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