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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郝集。

    段程楚：“你们呢？”

    “自然是没问题。”张铭。

    戚缱望着执着的人，微微颔首。

    郝集再次皱眉，如果真的没兴趣，就趁早了断，别藕断丝连给人机会，果然不是好人。

    戚缱注意到对方的不悦，笑嘻嘻地歪了歪头，段程楚喜欢我，关我屁事。

    当然，他只是赌气而已，受不了这份嫌弃，就想隔应隔应对方。

    而且他的任务应该是快要完成了。

    他们四人走出训练室，准备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戚缱和张铭两个打算去吃晚饭，去往食堂的路，却是碰见了郝集，对方似是早早等候在此。

    张铭视线在戚缱和郝集两人间转了圈，最后定向戚缱，意思是听他的。

    戚缱思索片刻，让张铭先走，留郝集和他单独相处。

    “还有事？”戚缱重心移到单腿站着，看起来散漫极了。

    郝集：“你要如何才能离程楚远点？”

    “我倒是想啊，但你看段程楚爱我得很深呀。”戚缱，“我不忍心。”

    郝集：“玩弄别人的感情，你觉得很有趣？”

    “你不也是个情场老手？”戚缱嘲讽。

    郝集：“我是你情我愿，从不走心。”

    戚缱从喉咙里发出轻蔑的笑音：“你打算让我怎么远离？”

    “你想要什么？”郝集。

    “段程楚知道你为他做了些什么吗？”戚缱，“朋友？你的行为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