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经过我身边(微h) (第2/5页)

猜想，或许你和他来自同一个地方。

    他一点也不愿意提及那人的名字。那夜月色之下，怀中的姑娘弯着唇笑，说她的师兄有多好多好，眼眸比天上的星河还璀璨动人。

    什么货色？被一股酸楚窒闷的情绪攫取住，少年心想，也配和他相提并论？

    师兄是姜国人？你怎么知道的？

    庄姜很是惊讶，回想片刻，发现自己从未问过他来自哪里的问题。

    谢淮一直很忙，在师门的日子总是手不释卷，炼丹、炼器、设阵、练剑还得到处抓山林野鬼，稍有空闲就带着她满山采摘药草，移种药草。

    为了维持师门的开支，每隔一段时间会带着她下山，售卖他自己炼制的丹药、法器和符箓，换成元石后，又到各处店铺买需要的材料。

    有时候他不带她去，任凭她怎样耍赖闹腾都不会动摇。

    那时的庄姜心想可能是因为她影响他生意了。

    没带她一起下山的每一次，他回师门的时辰会比平时早上许多，东西都出手极快，带回来的材料稀奇珍贵，数量也翻了数倍。

    下山涨了见识之后，如今想想，庄姜格外怀疑他是去了黑市，交易见不得光。

    师父不靠谱，谢淮和她一直是自力更生，野蛮生长。

    有一次她下山时路过了那些朱门高宅，回去问师父，他们是不是太穷了，连后院里那一窝老鼠近日都搬家了。

    师父告诉她这叫朴素。

    庄姜看着院子里数百本潮霉泛黄的书册，那是近日谢淮在一处塌掉的师门废墟下找到的，上面有密密麻麻的书虫在爬。

    师父告诉她这是知识孕育出的生命。

    那时的她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