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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依了她。下了楼，坐到客厅沙发上，齐眉招手唤来小柔，然後对张妈说：“有她在就可以了，您去休息吧。”见张妈还是不动，齐眉忍不住叹了口气，“有事再叫您，这样可以了吧？”

    张妈点头，总算接受了这个提议。

    待张妈上了楼去，齐眉摇摇头，看小柔，“她一直是这样的吗？”

    小柔是谭夫人从主宅那边拨过来的仆人，以往一直都是跟着张妈伺候谭夫人的，齐眉听不得她一口一个少夫人，命令她叫名字，於是私下里小柔都叫她眉姐。毕竟都是女孩子，且年纪相仿，时日久了小柔便也不再像当初那般对齐眉毕恭毕敬，闲暇时候两人也会埋头一起看电影玩游戏，倒真是处得很好。

    “是啊，张妈一直都很谨慎。”小柔捂着嘴笑，“夫人有时候都会烦她呢。”

    齐眉以玩笑的口吻说道：“怪不得要叫她过来照顾我。”

    小柔笑笑，倒了杯温开水给她。

    齐眉接过杯子，朝小柔道：“你也去睡一会儿吧，这天气人容易犯困，睡一觉精神好些。”见她面带犹豫，齐眉忍不住笑，“你不会是被张妈传染了吧？”

    小柔闻言呵呵笑了几声，这才离开客厅，进了房间。

    齐眉闲着没事，拿起手机，微信呼叫远在芝加哥的卿微。

    “孩子他妈，粗来！”

    卿微很快回了个白眼，曰：“运动中，勿扰。”

    齐眉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好在控制得当，只小小咳了几声。她忙放下水杯，拿纸巾擦了下嘴，接着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