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对不起,我真的太没用了。”走到无人的地方,她用双手蒙住眼睛,咬牙无声的哭泣:“我没有能力!就算机会在眼前,也无能为力!太可笑了! ”
就在一段距离外,午夜静静站在那里,看着她独自伤心……
清早,津告别秘林侏人,搭乘比樵训练的多头兽扛的兽车,准备前往克达玛多。一路上她很活泼,和马帝思臭味相投,两人像长不大的孩子,对路途中的奇特景物指指点点,不时发出赞叹,啧啧称奇;芙琳和比樵坐在最前头的驾驭位子,频频回头,热烈介绍解说;午夜则在津他们后排,平静望着外头风景。
在崎岖的土石路上,兽车还能一路飙车甩尾,车厢在兽背上,乘坐起来却不至于难受,都归功于训练师兼驾驶的超高技巧。
接近傍晚,屁股差不多疼到坐不住时,他们进到了一座城。
屿城?
看到城门边的石碑,津讶异的将头探出车窗外又确认了一遍,瞬时明白过来,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午夜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