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被两个男人架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小莲脱去她的衣服。她感到身子越来越凉…难道真要在这里被强暴?真是够了,津用力抽动手脚,只是徒然,男人力气好大,宛如上铐般强硬,甚至带了点粗暴,仿佛是在固定一个「东西」。
「不好意思,或许是我一开始误解了妳们的意思,但,事实上我并不想参与这个活动,我并非自愿的。请让我直接离开。」津试着表明自己的立场。
「说什么害怕金垩王,在躲他,不来参加我们的聚会,结果天天和米纳王厮混。」小莲毫凉凉的说,「妳不就爱炫耀?炫耀自己很多男人追求?干嘛假装纯洁啊?」因为自己是这样的人,所以认为別人也跟自己一样,而用同样的心态去臆测別人。
听见这话,津诧异地看向抹香,米纳王这件事,只有她知道。原来许多的传闻,都来自她吗?可是,明明跟自己说话的时候,她看起来是那么和善,那么真诚。
「可是啊…只要被很多男人干过后,除了那些下贱低劣的兽化人,没有人会要了!连野垩那些贱种都嫌弃!」
尽力解释到现在,津才意识到,这一切已经无关真理,而是当一个人对自己愤懑时,无论说什么,都能被曲解成另一种意思。
男人轻挑的调戏声中,津的急喘,抽泣,成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