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刘莫青摔门而出,在秋夜的寒风中,独自一人走到了离家千米之外的地方,直到脚跟酸疼,才停下来。
十月底,这个点的天早就暗了下来,马路上有晚归的工人们骑着自行车经过,刘莫青站在桥上盯着黑洞洞的水面良久,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等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后,才开始慢慢往回走。
街角有一个新修的电话亭,刘莫青经过的时候停留了一下,犹豫了三秒后,溜进电话亭。
磕磕绊绊地按下了一串数字,他把电话放在耳边,对面两秒后接通了电话。
“你好,哪位?”陆禹杰在电话那头问道,他的声音向来带着低沉,还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味道,很特别。
刘莫青故意不想一个人受罪,就说:“是我,你做好准备吧,我要换寝室了,以后也不会和你说话了。”
陆禹杰一愣,马上从沙发上爬起来,又不确定似的看了两眼座机上显示的陌生电话号码:“什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