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 抬手敲了两下门,黄光年还没应声,秦玺就自动自发的拧开门进去了,轻松自在的就好像开的是他自己的休息室的门一样。他踱到黄光年的办公桌旁,慵懒的坐下,招呼都没打就将保温瓶搁在办公桌上,推到了他的面前。
黄光年瞥了眼秦玺推过来的保温瓶,淡淡的问道:“什么东西?”
秦玺咧开嘴笑:“我煲的糖水,尝尝?”
黄光年闻言,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能吃吗?”
秦玺被他伤害了,脸上浮现出忿意:“瞧你这话说的,不能吃我能拿来给你吃?你可是我的左膀右臂,我把自己折了也舍不得把哥你给折了,是不是?”
秦玺喋喋不休的说着,声音里透着忿意,就跟黄光年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一样。
黄光年听着,眉头锁得更紧了。
他在保命和清静之间反复的犹疑,最后,选择了清静。
“拿过来!有我不吃的东西吗?”黄光年啪的一声盖上了笔电,睨着秦玺问道。
“没有没有,就是皂角米,桃胶和银耳羹。”秦玺见黄关年要喝,忙不迭的回道,深邃的眸子就跟淬上了星光似的,闪闪发光。说话间,手也没停着,熟练的扭开了保温瓶,从里面倒出了一杯黏儿吧唧的糖水递到了黄光年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