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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晨来，陈锋知道你在着急，他有恃无恐。”

    “好，你们去问，我去监听室。”徐立说完就离开，舒怡和楚晨对视一眼，两人皆是皱着眉，看着方信的尸体。

    上午刚被徐立和舒怡问过，下午的时候陈锋又坐到了审讯室，看到舒怡的时候虽然皱了皱眉，但是没有上午那么激动。

    “方信死了。”楚晨开口说道。

    陈锋挑了挑眉，“那又怎么样？反正我也一样要死。”

    “陈锋，你太自信了，所以才会落网，你知道引导我们查案的人么？就是方信将那些尸块送到我们手上。”舒怡说道。

    “呵，多管闲事。”陈锋说道。

    徐立在监听室里听着，陈锋真的是快难啃的骨头，油盐不进，上午舒怡的一番话虽然让他失控，但是现在他已经调整过来，整个人散漫的摊在椅子上，仿佛不是在警局，对面坐着的也不是警察一样。

    “让我来想想，是什么人让你这么保护，男人？一个英俊的男人，条件很好，谈吐斯文，是个绅士吧？”舒怡轻声问道。

    陈锋眯着眼看着她，坐直了身子，双手放在胸koujiao叠，“你爱他？但是他只是当你是颗弃子，先是方信，下一个就是你了吧？不过我倒是觉得你愿意为他而死。”舒怡说道。

    陈锋又挑了挑眉，“他是你的病人？你对他进行过手术，换了肾脏？肝脏？不过他应该不爱你。”舒怡漫不经心的说道。

    “那又怎么样？我是不会说的。”陈锋笑着说道。

    “陈锋，我只是来确定一点的，你不是同性恋，那个指控你的人，是你的亲人，方青当年应该是生了两个吧？你被留在陈家村，另一个则是送去了方父方母那里，一直到你跟踪陈三德，你才知道自己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