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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夫人对苏苏的好感，不是一星半点。

    “好了，我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孙氏拿帕子摁了摁眼角，又看了看柳昭和，神色有些感伤：“我从前有一位闺中好友，也如你这般伶俐聪慧讨人喜欢，你们真的很像。”

    柳昭和和谢韵柔对视了一眼，都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看孙氏的样子，显然和她口中的这位好友关系极为要好，爱屋及乌，所以才对和她的好友相像的柳昭和，青睐有加。

    至于那位好友，柳昭和当然不会这时候打听，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孙氏眼中的伤感和寂寥。

    柳昭和一歪脑袋：“夫人虽为女子，但也和这京城大部分的后宅贵妇不一样，自有风骨，想必云英未嫁之时更是了不起，夫人的好友必然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能和夫人的好友有几分相像，昭和愧不敢当。”

    孙氏笑了笑，神情悠远：“你说的没错，她的确是一个了不起的女子，走在哪里都是光芒四射，永远是众人眼中的焦点，让人见而不忘。”

    柳昭和听孙氏这样说，她也有些好奇了。

    没有避开这个话题，应该不是什么禁忌，犹豫了，柳昭和开口询问。

    “不知夫人口中的这位奇女子，昭和是否有幸能得一见？”

    孙氏的眼睛黯淡下来：“我也有好多年没有见到她了。”

    这是为何？

    柳昭和心里疑惑，不是好友吗，难道嫁去外地了？

    “不过”孙氏转头看着柳昭和，神态专注，“也许将来你真的有机会见到她也说不定。”

    柳昭和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好了，不说这些了，尝尝这点心，可还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