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薄荷凉烟（听录音zw，性窒息） (第4/5页)

好一会才意识到刚刚做了什么蠢事。

    劫后余生的欣喜迅速笼罩了他，他颤抖着手指想去够已经播完录音的手机，身体先于意识拨通了陈知的电话。

    那头陈知很快接通了电话，声音带着情欲后的沙哑：“师哥，怎么这么晚打电话过来，出了什么事吗？”

    “啊？”程子谦有些迷茫地点亮了手机屏幕，然后才发现已经接近凌晨两点了。

    陈知听他声音正常便知道没出什么大事，漫不经心地拉着邵衍的手亲了亲，开了个小玩笑：“师哥该不是做了什么噩梦吧？”

    程子谦有些后怕地想起刚刚逼真的幻觉和灭顶的快感，稳了稳心神，镇定地回答她：“是啊，要拍师妹的新戏，心里紧张。”

    他一边从浴缸里直起身来，一边向着电话里的人轻轻解释道：“我睡迷糊了，不知道怎么就拨出去了，打扰到你了吧。”

    “还好是拨给我，”陈知无心地安慰他，“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我可以最快照应到你。”

    程子谦小腿肚还打着颤，拖着身子把自己甩到了床上，屈身侧躺看着落地窗外的月亮，愈发软了声音跟陈知说话：“有师妹在，我很放心。”

    那边从嗓子里应了一声“嗯”，显然没将自己习惯使然的照顾放在心上。

    程子谦知道当下最体面的做法是说着不打扰对方了给陈知道一声“晚安”再挂掉电话，但他却捏着手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入戏时的玄妙状态，和陈知的小心接触，以及刚刚那种缓慢又不可避免的濒死快感，每一样单独拿出来都足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