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昱转开视线,眼神飘忽。
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这对话rou麻得很。
他六岁以前的记忆并不清晰,但他曾记得有一次几个七八岁的半大孩子,叫过他“野种”。
他从小就没爹,自打有记忆起就没叫过一声爸爸。
孤儿寡母,还说不出亲爸是谁,不受些嘲讽屈辱是不可能的。
但肖昱从小性子就硬,第一次被人踩在头上的时候就不要命地反抗,弄得自己浑身是伤,反而把那些半大男孩们吓到了,之后也没人敢惹他。
他记得那次回家,mama又抱着他哭了。
他记得每一次母亲哭泣的时候,每次她哭得越伤心,他就越镇定。
长大以后一定不让mama受委屈,这是肖昱很小很小就有的一个模糊的概念,虽然这个想法到了如今,已经是无法实现的了。
肖昱思绪飘来飘去,忽然感觉垂在身侧的手掌微微温热。
他吃了一惊,本能地想要躲开,但是池朔的力道很重,握住他的手不让他挣脱。
“我刚刚看见那孩子的时候就想,如果你小时候也被那样欺负过,我一定要去把当年欺负你的人找出来,欺负回去。”池朔低声说。
肖昱有些僵硬地被池朔牵着手:“这位先生,你不觉得你这话有点幼稚吗?”
池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