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亲弟弟来讲,则宁愿他死。
肖昱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全,指尖发白地掐入掌心里,半晌他泛起一个酸涩的苦笑:“不过我不知道,她是这样死的。”
肖昱忽然站起身,听见周姨抽泣地自语:“都是苦命人,她就是为了保小昱好好活下去,可那孩子也年纪轻轻得没了,都是苦命人……”
他看了一眼周姨,说不出是什么情绪,似乎无悲无喜:“既然如此,我就不去看了。我们现在就回程,谢谢您这两天的招待。”
肖昱说完,绕过池朔,大步离开了餐厅。
池朔转头目送着肖昱进了电梯,垂头站在门边,电梯门缓缓闭合。
他把目光投向满面泪痕的周姨身上,半晌说:“您是故意的。”
周姨的抽泣声猛得一停。
“故意让他听见您的自语,故意让他有所怀疑,故意做出房子不可以去看的姿态,故意把这些事引出来。”
池朔平淡地说完,缓缓站起身,对周姨做了一个浅浅的鞠躬,算作感谢:“我们告辞了。”
他转过身,忽然听到周姨在身后,情绪已经平缓许多地开口:“是,是故意的。”
“我忍了太久了,忍到他们母子俩都不在了,我实在没有别人可说。”
“既然他是小昱信任的朋友,你们也一定都是谢家一样的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