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越走之前，突然转头看了温黎一眼，似是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倒是秦恩熙出声叫住他：“文越。”
文越看向她，瞬间收敛了气息，又恢复成了那个在陆亦辰旁边敛去一切锋芒的总助。
秦恩熙笑眯眯问：“你是什么星座的啊？”
文越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低声回答：“白羊座。”
秦恩熙哦了一声，对他挥了挥手：“再见。”
白羊座，发火最可怕的星座之一。
门外，两人走到电梯前，陆亦辰蹙眉看着旁边沉默的助理，随口问：“秦恩熙为什么突然问你星座？”
文越还在想刚才的事，难得愣了一下：“不知道。”
他只以为陆亦辰只是不爽为什么没人问他星座，于是摸了摸鼻子：“您是什么星座的？”
陆亦辰瞥他一眼，没睬他。
文越心里暗骂自己今晚真是中了邪了，老板的生日他当然记得比自己爹妈还清楚，怎么还问这种蠢问题？
文越正在心里默默检讨，陆亦辰对着亮得可以当镜子的电梯，理了理领口：“文越，工作再出色，爱情也是人生的必修课。”
文越细细品味着这句话，低声道：“爱情这种东西，连您都说不要奢求，何况是我呢？”
陆亦辰愣了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