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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里散发着白光。

    “我是你老公。而你，生是莫家的人，死是莫家的魂。别以为你有个千年不毁的灵魂就能逃掉。你信不信，就算你没有穿着这具皮囊，我依然可以找到你……”顿了顿，咬牙切齿地补充，“折磨你。”

    胡小妖咬了咬牙，眉头微皱。

    “在想什么？”

    “……”

    “我问你在想什么？”声音提高一寸，极具胁迫力。

    胡小妖撇过头，看向另一边，依然不答。

    莫古气急败坏地掐住她的下巴，蛮横地将她的头掰过，“你自己说，还是我逼你说？”

    胡小妖喘着粗气，她气了。

    “我在想，我怎么能杀掉你。”

    莫古反而不气了，似乎早就能猜到她有这样的想法，无所谓地笑了笑，道，“想杀掉莫家继承人，向来只有一个办法，不怕告诉你……”他笑得高深莫测，“你只有和我生下新的莫家继承者，让他来杀掉我。懂吗？”

    最悲哀的是，这句话不假。

    “我爸爸杀了我爷爷，我也打算什么时候把他给杀了。”如此残忍的话，他说得嬉皮笑脸，而且还有更残忍的，“我也不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你要怀了，我就杀了它。你试试。”

    “你变态！”胡小妖怒吼，“你这个疯子！”

    “不是疯子，不能一直长存。”他总算放开胡小妖，站起身，退到床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伸手理着衣领，一边说，“我爸也是感情用事的人。他以前若杀了我，他还可以继续做莫家的继承人，只可惜啊……他似乎舍不得呢。”

    胡小妖听说过，莫家新的继承人若出现，他的成长会吸取现任继承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