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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作戏这个“好”字听起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像是在回答东皇的指示，而像是在回答另外一个严肃的问题。

    方正的脸庞上有汗珠渗出，逢场作戏又重复了一次，这一次他紧抿着嘴唇，过了好一会儿才补充道：“你可以炒了我。”

    东皇的眼睛在一瞬间瞪大了，他指着逢场作戏，高声问道：“你想辞职？”

    “没错。”

    从没在属下嘴里听过这种话的东皇一口气憋在胸口，什么都没说出来，反倒是鬼刃拍了扶手站起，瞪着逢场作戏，“你现在辞职，谁知道是不是去给翼王朝通风报信的，还是说……在这之前你已经说了不少了？”

    这话在东皇听来像是打开了什么锁似的，以前和荆岩作战时的一切都浮上眼前，他恶狠狠地看着属下，连珠炮似地说道：“你是不是早就跟残灯书生或者荆棘石头搭上线了？我就说……怎么以前给你再多的人马，你都挂不掉一个该死的盗贼！还有在多米亚城那一次，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把打出来的战利品给了对手！老子花钱雇佣你过来，你他妈竟然敢反水？”

    “多米亚城是他们出手相助打赢了BOSS，输出的总量他们也是占优，按照玩家的原则我当然要分战利品给他们！”逢场作戏忽然高声说道，他的声音在议事厅里回荡着，像是洪钟一般，“东皇，我警告你，你可以怀疑我玩游戏的技术，也可以怀疑我的能力，但是我的人品至少比你这个跟外国人联合攻击国内公会的人要强！我从来没干过反水的事情，要辞职是看不下去你这狗一样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