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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白榆对这种变化持无所谓态度,反正生理结构决定了她不会因为过度发生性关系死掉,至于男的可说不准——如果顾乐殊真因为床上这点破事死了,白榆百年之后肯定会去地下嘲笑他。而且严格来说,她的性经验,还比顾乐殊多了那么一点。反正发生这种事的时候,就把自己当成一具尸体就行了,对方爱咋整就咋整,她无所畏惧。 但是白榆忘记自己和尸体的最大不同就是,她是个有知觉、有羞耻心的活人。她觉得自己在这方面是王者段位,殊不知完全是因为她碰到的人都没忍心折腾她。等她感觉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原本秉持的“在床上保持沉默”的消极逃避抵抗的决心在身体的颤抖前彻底溃败。白榆自欺欺人的抱着“反正现在他俩在地毯上、不在床上,不算自己违背决心”的念头,不得不主动仰头舔舐他的下巴。她以为这已经算是极大的让步了。如果是以前,在自己这样暗示后,对方就会轻很多,结果现在她亲了好一会,顾乐殊还是那样,完全不为所动,甚至更过分了。白榆很想跑,但是她的腰被死死摁着,只有脖子以上能稍微移动。与此同时,她的身体也越来越受不了了,终于,她不情愿的带着哭腔喊:“你轻点。” 顾乐殊仿佛才被这句话唤醒,他用手抬起白榆的下巴,迫使对方睁眼看着自己:“我是谁?” 白榆知道他想让自己说出口的答案,可是她不想在这种时候说那种话,但是这份决心依旧没有坚持太久,在控制不住的喘息中,她哭着说:“哥哥,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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