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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磨，时深时浅的试探，"不说我继续了?"

    "呜.."余繁初摇了摇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我说。"

    他稍稍退开，指腹摩挲她的唇，"说。"

    余繁初对他向来只有认怂的份，一五一十地全部交代了，看着男人脸色越来越黑，脑袋里嗡嗡地响，差点要哭出来。

    但她还是坚持说完了，等着季临的反应，但他除了双眸漆黑地盯着她没有任何反应。放在她脸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收了回去。

    余繁初怕的不行，连忙为自己辩解∶"我知道我有点过分，不过你mama你自己知道，她是不会主动悔改的，我不能看着你就这样被她毁掉。"

    季临还是那么盯着她，眼神里不辨喜怒。

    "她回来前你什么事都没有。"余繁初咬了咬唇，眼睛里渗出两行guntang的泪，哽咽道，"自从她回来，你每天都做噩梦，你知道自己是 什么样子吗?我都看到了，可是我叫你都叫不醒。我知道她要是不走你永远都好不了。"

    她望着他，心里有点点发凉，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你可以怪我，可以不理我，但是我不后悔。"

    说完她低下头，一滴眼泪落在地板上，溅开小小的水花。余繁初闭了闭眼，转身离开。

    然而脚还没踏出去，背后一片温热贴了上来。季临紧紧抱着她，像是要把她勒进自己身体里。

    "对不起。"男人异常低沉的噪音里有隐忍的哽意，抱着她的双臂也用力到发抖。

    余繁初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道歉，愣愣地瞪大眼睛。

    "要你为我做这种事。"他低头，脸颊埋进她头发里，"对不起。"

    他有想过或许是余繁初去找了季兰芝，却没想到会是用这种方式。他轻轻握住那双白皙柔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