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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姨娘。

    小郭氏听了老太太的话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忍不住说道：“娘，睿宗才五岁，一个人住一个院子会不会太小了些？”

    只见大郭氏瞄了她一眼，语气不冷不淡地道：“五岁也不小了，晋康像他这么大的早就分出院了，还黏着娘是怎么回事？”

    小郭氏胸口一滞，忙应了一声是。

    大郭氏见状又看向了陆烟然，朝她朝了朝手。

    陆烟然脚下一顿，虽不知她有什么事，还是朝她走了过去。

    大孙女眉眼自小便像极了去世的老侯爷，也是孙辈中长得最像儿子的，不过虽长得像，却带着独属于女儿家的秀丽。

    看着大孙女，大郭氏严肃的脸不由缓和下来，甚至还露出了一丝笑：“烟然，你住玉竹院好不好？那儿离祖母的院子近！”

    从到了这侯府，老太太便对她散发出善意，她自然发现了。

    陆烟然心中一动，面上却有些犹豫，看了郭氏一眼就随后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道：“祖母，自然是好的，可是母亲......”

    小郭氏心一咯噔，忙说道：“娘，烟然是舍不得我呢！”

    大郭氏看了小郭氏一眼，见陆烟然脸色红润细嫩，这几年应当没受过委屈，对她脸色也好看了些，回道：“都在一个府上，又不是回别处去，哪儿还跟舍不舍得扯上关系了！”

    小郭氏还准备说话，陆鹤鸣咳了咳，出声道：“娘，不是说让孩子们自己选吗？让烟然自己拿主意吧。”

    陆烟然一听当即一脸纠结，看了祖母一眼又看了小郭氏一眼，一脸难以抉择的表情。

    其实她心中早就做了决定，过了一会便说道：“那我就听祖母的，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