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近正午,他二人找了间小棚子,吃了碗糯米团子。
此处离金陵路远,又近栖梧山行宫,栖梧山戒备严,所以偏僻,只有春日里城中人出外踏青,才有些人气儿。
因此此处,也就只有些临时搭建起来的木板小棚子。
只是这小棚子也有分别,木板隔开,临河隔间,开窗可望,实在是雅致得很。
糯米团子软糯香甜,用熬烂了的红豆与冰糖混着煮,很是清新可口。
许观尘抬眼,忽然对萧贽道:“萧遇之,我发上是不是粘了什么东西?你看看。”
萧贽闻言,果真正经去看,看了一会儿,道:“没有。”
“你再看一下,我难受。”许观尘愈发低了头,凑到他面前。
“好。”
趁着他不注意,许观尘手里的瓷勺,悄悄放进萧贽碗里,捞走一个团子,又捞走一个团子。
萧贽察觉垂眸:“你在做什么?”
许观尘无辜道:“我没做什么。”
“看过了,你头上没有东西。”
“这样啊。”许观尘乖巧吃团子,“晚上有小道士跳,见者闻者,这一年来都有大道庇佑,但是我们看不到了。”
是道士跳的祈福舞,踏青游春的时候,当地道观的道士会跳。此间有河,所以祈福舞总是在船板上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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