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贽问道:“这几日犯病了没有?”
“犯过几回。”许观尘轻描淡写地带过去, “熬过去就好了。前几日萧启把解药给我,已经好了。”
这时候萧贽已经摸见他肩上一道箭伤,许观尘便解释道:“那时候为了骗萧启,帮他挡了一箭,已经不怎么疼了。”
萧贽低头, 隔着衣裳吻了吻他的伤口。
许观尘不大好意思, 别过脸去, 不再看他。萧贽顺着他的肩, 吻上他的脖颈,最后亲亲他的脸。
“你……”许观尘伸手抱住他,把脑袋埋在他的肩窝里,“没关系的,不怪你的,是我命中合该有此一劫。”
皇帝大婚,礼节繁琐,这时候他们能面对着面好好说话,已经是夜里了。
许观尘同他抱了一会儿,便道:“时辰差不多了,我得传信回去,萧启只等你一死,就要打着七殿下的旗号回金陵称帝。我前几日传信给裴将军,你看见了么?”
“你表兄钟遥,还有两位将军,都埋伏在途中。”
“好。”许观尘走到窗边,推开窗扇,吹了一声口哨,将萧启交给他的鸽子唤来。
他随手扯下一块布条,伸出食指放在唇边,要咬破手指,在上边抹出血迹。
萧贽拿开他的手,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