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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早知道，我就不这么早送他了。”

    “这个园林啊全是我儿子自己捣鼓的，我老嫌弃他弄的不好看的，他也不肯让人改改。”

    说着，她指着林子里大树下的秋千，“你看那个秋千，要不是我说我想要个秋千，他还不肯装呢。”

    走了几步，她又指着一棵种在几块大石头垒砌的小坡上的小灌木问陆凝，“知道这个树是什么么？”

    杜雨晴指着的灌木并不罕见，才一米多高，枝干圆柱形，叶片小小的，和指甲片差不多大，表面很光滑，翠绿或黄绿色，泪滴状。

    这种灌木很多地方都有，甚至有些地方是用它做的绿篱，不过会注意到这种植物叫什么的人却不多。

    陆凝回答她，“这是黄杨。”

    杜雨晴温柔的脸上露出一个很温暖的微笑，眼睛突然泛了红，“是啊，是黄杨树。我家那个傻孩子听说黄杨木做的梳子梳头好，就在院子里专门种了这棵黄杨，说是等以后树长大了，就给我做把梳子。”

    她站在小径上，定定地看了那棵黄杨一会，又继续走，陆凝跟在她身后看不到她的神情。

    “后来那个傻孩子，知道一棵能做梳子的黄杨木需要长很多年后，气的要把这棵黄杨给拔了，还是我给拦下来的。”

    杜雨晴深深吸了一口气，陆凝知道她那是在调整心情，静了一会，她轻轻问，“你说他是不是个傻孩子？”

    “嗯。”陆凝知道她并不在乎自己回不回答，但还是应了一声，“黄杨木其实是种很好存活的植物，全国各地的土壤它都能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