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春_镜里鸢(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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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里鸢(四) (第2/5页)

不好受。婉婉循声转过脸,在枕上粉汗淋淋,神色迷离,什么

    我治不住它,总要你来帮个忙。裴容廷的情形也好不到哪儿去,一双狭长的眼往下看着她,里头的乌浓像是要化了直往下坠,说话也带了几分咬牙切齿。

    帮、帮忙?嗳。

    婉婉恍恍惚惚地撑起身子,温驯地凑到他面前想去握那roubang,反被裴容廷捉住了手,挑眉道:你弄它,只能越发难入。他拉过银瓶的手一直往下,直到摸到她滑液横流的牝户,低低哄道,就像我先前对你那样,喏,你来同自己

    你对我婉婉明白过来,忙满口抗拒道,不成呀,我怎么能自己再说,我的手小,容郎尚不成,我怎么

    然而他将她的两指并拢,送在了牝口。婉婉求饶了两声,却听不到裴容廷的回应,心虚作祟,把心一横,真个咬着牙探了进去。

    指尖一下子被温热严密的rou裹紧,双重的感受让婉婉忍不住叫出了声。还是头一次不是容郎进入她的私处,她感到耻辱,忙把腿夹紧,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在细碎的娇哼中将手指缓缓插弄起来。

    她天生白皮rou,在月下更像白练一般,白得泛了银光。起初娇羞的颤抖,他是喜欢的,可渐渐她仿佛自得了趣味,吟叫声从极力忍耐变成了咿咿呀呀颇为享受的语调。

    裴容廷觉得不对,上前拽开银瓶的手,见她满面赤红,横波斜鬓,嗳呀的一声叫唤,还带着不足的余韵,更是不知吃了哪门子醋。他把她捞起来,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擎着阳物,沾了沾牝rou间的滑液便不由分说地挤了进去,一入到底。

    啊呀啊啊啊,使不得,容郎

    婉婉早已化成水,软成面,加之xue水肆流,尽管深处仍痛得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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