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冷冷一笑:“惯用伎俩,既不喜听我讲学,便出去吧!”
人倒霉真的是喝凉水都是塞牙的,叶勉认命地叹了口气滚出了学屋,奈何腿上酸痛,胃也绞着劲儿的疼,根本站不住,便找了个逆风的地方,抱着肚子苦逼兮兮地蹲靠在廊下休息。
不一会儿,侍童墨拾从学屋里出来,偷偷塞给他两块而用干净帕子包着的糖酥饼。
“叶少爷别嫌弃,这是我的,虽不好,却是膳房早上新鲜做的。”
叶勉一块饼子下肚,才想起来问他:“你怎知我饿了?”
墨拾抿嘴笑:“早上给您倒茶时就听到您腹鸣了,后来看您脸色也不好,我之前在膳房当差时也惯会饿着肚子做活,怎会不知?您以后您要多吃些才行。”
叶勉有些许感动,抬手拍了拍墨拾的脸:“成,没白疼你。”
可算熬到了午时散课,叶勉埋头扒饭谁也不理,启瑞院几个看着他想笑又不太敢,今儿个叶四心绪不佳,从早上来就崩着脸,平日里惯见他嬉皮笑脸插科打诨,鲜少见他如此,连魏昂渊都被唬住了,不敢招他。
几人正互相打眼色的时候,就听阮云笙“啊”地一声惨叫。
周围的人都被吓了一跳,叶勉也猛地抬起头来,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