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侍郎冷哼,“我自有我的道理,日后勉哥儿如璟哥儿一般,都由我亲来打理,你只管顾好府里庶子庶女便是,不可再插手他的院子。”
叶侍郎说完满眼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邱氏气得心脏狂跳,理智全无,抓起手边半空的茶盏就向叶侍郎砸去,口里颤着骂道:“叶恒你个老狗!你给我滚出去!”
叶侍郎被冲进来的两个邱氏身边的嬷嬷好声劝走后,邱氏忍不住委屈,大哭出声,“明儿我就带我儿回娘家去,倒要我爹娘评评道理,我进他叶家门二十余载,主持中馈,打理庶务,相夫教子哪个不尽心,最后竟成了苛待幼子的恶妇了。”
老嬷嬷叹气劝道:“老爷都是一时气话,夫人不必往心里走。”
“他什么气话!”邱氏哭道:“当年只因着璟哥儿夜里被子没盖严,染了风寒,他便再不准我插手璟哥儿,只他亲自带着,如今璟哥儿如何你们都看得清楚,与我半点不亲近,如今又要来抢我勉儿!”
“我们四少爷最是亲夫人您的,不怕。”老嬷嬷一下下地给她抚着背顺气儿,笑着劝道。
邱氏抹泪,哽咽道:“知道的官家太太哪个不背后笑我,只当我是个连儿子都不会养的蠢人,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竟嫁给他了......”
邱氏不明晓叶侍郎为何突然莫名其妙地发作,派着丫鬟去打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