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勉气呼呼地反问回去,“我才要问您,您有事吗?启德院和坤碌院捅的篓子,做什么让我们启瑞院的人去填补,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天上降口锅也不该砸我们身上。”
“混账!”贾苑正气的直吹胡子,“说得是些什么胡话,和师长讲话如此没有礼数!”
贾苑正举起案上的戒尺,“我看你是又皮痒讨打了!”
叶勉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气焰灭了三分,依旧气哼哼道:“那您倒说说,往年都是坤字师兄去兵武监拜伏武仙尊,送手抄书册,怎么今儿就偏偏专指了魏昂渊去?”
贾苑正瞪了他一眼,又吩咐一边的训导去把门关上。
“坐在那儿!”贾苑正指了指一边的楠木帽椅,又喝了口茶顺了顺气儿。
叶勉十分乖觉地走过去,先给贾苑正添了杯新茶,才坐到椅子上。
贾苑正看着他这副乖巧模样,哼笑了一声,恨道:“你也就敢来我这里闹妖,要是大祭酒在,看他会不会先把你捆了,再送你父亲那里去?”
叶勉不见外地给自己也倒了杯茶,不服气道:“您先别拿大祭酒唬我,这事本就是学里办得不地道,还不行我们来问问不成?”
贾苑正看着他叹了口气,徐徐道:“过两日我们就要派学生去兵武监拜武尊,这档口派哪个去不得被捉弄一番,那群武学生下手没轻没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