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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呀，走路的时候像小学生放学，我想，要是能多看一会儿就好了。”

    “可是多看了，发现你越走越急，越走越快，像大学生赶去上课。”

    北辰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路边偶尔有吃夜宵个去上网的年轻人路过，奇怪地看一眼两人。

    还好北辰戴了帽子，居高临下完全看不出长相。

    “对不起啊。”北辰拖了一个软软的尾音，因为歉疚，声音更加柔，听得人心都跟着软了。

    “没有，是我的错。”乔林溪凶了北辰，现在整个人都愧疚得抬不起头，两人互相抱歉着抱了一会儿，还是手机响了，才把他们的情绪打断。

    “喂。”

    “喂，乔乔，你们是在凌君酒店吗？我到啦，你住哪间房？”

    乔林溪惊得突然站起来，正好撞到北辰的下巴，两人疼得龇牙咧嘴，她赶紧跟董冬打招呼说让她在大厅等，自己晚点才能到，挂了电话，他们看着狼狈的对方，一同笑出了声。

    晚上天气有些凉，好在走了这么久的路，人也热乎了。

    手还被他牵着，偏僻的地点，漆黑的夜好像给了他们勇气，北辰不是北辰，自己也不再是自己。

    天上的月细细一天悬在天边，发着冷冷的光，乔林溪把另一只手插进口袋，幸福得缩了缩脖子。

    像一只餍足的猫。

    到酒店附近时，路灯也变得明亮，北辰不愿意松开手，直到乔林溪开口，他才不情不愿地把手收了回去。

    “回去了。”乔林溪说。

    不知是说人回去了，还是他们短暂的幻觉结束，要重新回去现实了。

    这个点的酒店大厅空荡荡的，前台在撑着下巴看肥皂剧，笑声老远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