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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大家都和人类同化，露出个尾巴犄角翅膀啥的也不太好，而且最主要的是，总有人手贱忍不住，去悄么声的摸这摸那。

    可那恶魔的尾巴啊，都只给命中注定之人摸的，摸了之后要负责，从此就是他的人了。

    顾烦烦心底以前也有过一个人，那个人总摸 他，臭流 氓，大混蛋，都摸了那么多下了，最后还一点都不负责，顾繁想起来就恨，恨的想咬死他。

    远在几公里外的陆清霖打了个喷嚏，但没有放在心上，他站在门边，依旧指挥着搬东西。

    “着凉了？”孙玲侧眼看他，把电话挂了，又问：“照片真不买？”

    “不买。”陆清霖想了想，忽然笑着说：“太贵了，买不起。”

    孙玲：“……”

    孙玲无语，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之前她在门外听到了两人对话，哪里不知道对方是说谎，然而她当时只以为陆清霖仅在顾繁面前演一演，没想到回了家却还把那没钱了挂在嘴边上。

    其实啊，陆清霖不是念着没钱这几个字，是念着信他没钱的那个人。

    一想起时就笑，眼睛里都放不下别人，对方什么时候这样？也就只有在电视还是广告牌上看到那人时，才会悄悄弯起嘴角。

    像恋爱了，全身都散发着柔光，不笑时像个魔鬼，这时候倒勉强有点天使的模样。

    “你俩谈过吧？”孙玲问，其实从顾繁出现在众人视野面前开始，她就一直想问了。

    陆清霖笑容淡了，半晌才说：“没谈过。”

    “哦。”孙玲想，还怪可怜的，原来是单相思啊。她稍稍同情对方一下，结果陆清霖却摇头。

    “但亲过。”他说。

    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