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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狗吃主人的剩饭再正常不过。对于道衍来说，吃哥哥倒下来的剩饭他心中没有半点儿反感，哪怕是不能用手，卑贱的舔食。只是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感觉还是让他每餐用得都很艰难，甚至不想吃，但是杨戬是不会允许他剩下的，于是他只好强忍痛苦，食不知味的吃掉早餐。

    用过早饭已经是小半个时辰过去，道衍已经出了一声冷汗，杨戬才不疾不徐的带他排泄。等道衍两股战战的泄出污物后，四肢都软了下来，几乎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杨戬则会仔细耐心的为他清洗干净，再给他塞好肛塞。

    完成这些事后，已经是日头高照，因为杨戬很喜欢读书，所以往往上午就在紫翠殿读书，这里的书籍浩如烟海，常常给他惊喜，一般这个时候道衍会被他拴在脚边，好像一条真正的陪伴犬一样趴在地上，等候主人。不过有些时候，杨戬也会让他躺在特制的椅子下，两腿绑在椅背上，两手绑在椅子腿部，露出脑袋，胸口和腹部。

    今天杨戬又将他放置到椅子下，道衍虽然不说，但其实他比起趴在哥哥脚边更喜欢被哥哥踩在脚下，因为有了脚垫，杨戬也不会穿靴子，而是只穿白袜将脚直接放在他的肚子或胸口，透过薄薄的袜子道衍可以清楚的感受的哥哥身上的温度，仅仅是这种温度就能让道衍满心欢喜。道衍看着桌子的底部，他的胸口和头部基本都在桌下，实际上这个姿势不能看见哥哥的面容最是让他遗憾，但杨戬却不是很喜欢在读书时被盯着看，所以这样他也是知足的。听着哥哥翻书的声音，喝茶时轻轻的啜吸声，道衍的脑海里就浮现了杨戬认真地模样，果然这天下没有比哥哥更好的了，他想，就算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