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父瞪他:“你再说一遍?”
徐南烨语气轻柔:“您已经听清了不是吗?”
他对父亲鞠了一躬,转身缓步离开了书房。
最后轻轻带上了门。
不论徐父在后如何叫他的名字,他依旧置若罔闻。
这是徐南烨人际场上经常用的手段,见人三分笑,笑意不见底。
谈不拢也不会发脾气,只是无视和冷待。
如今用在了自己父亲身上。
——
家宴结束,偌大的徐宅点起从正大门到正厅的灯盏,照亮宾客离开的大路。
热闹渐渐归于沉寂。
褚漾一行人都喝了酒,打算今天晚上就歇在徐宅。
佣人在饭厅收拾残局,碗筷之间碰撞发出零零落落的声音。
褚漾和徐母坐在沙发上聊天。
她和这个婆婆不熟,但今天婆婆却格外热络。
不单问了她在学校的学业,还问候了她的父母。
褚漾乖巧应答,婆婆问什么就答什么。
“我听亲家说,你在学校的成绩很好,打算读研是吗?”
褚漾点头:“嗯。”
“你还有一年大学毕业,如果读研就又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