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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体内被灌入了热烫的液体，曾常悦握着对方的手在yinjing上搓撸，“要射、要射了——”他的jingye一下子喷了出来，浓稠的腥臊味在厕所里飘散开来。

    压抑的呜咽并没有被男人错漏，他抬起沾满jingye的手摸向对方的脸颊，手指上似乎被滴到了什么。“别哭啊——”他温和地笑道。他的眼睛无神地落空着，衬得脸上笑意有些虚假。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曾常悦忽然庆幸起自己的眼睛一片黑暗，因为这样对方便看不透他的想法。这样就好了，越来越少的理智总是在每一次做出超越常规的事情时清醒得折磨，愧疚与自责最终会压垮对方，他在等待对方的末路，用自己的堕落来作为报复的手段。

    他相信终有一天对方会基于承受不住的现实而选择自我了结，而在那之前所需要历经的痛苦自责就是曾常悦的报复。但他也已经坏得差不多了……到最后或许是同归于尽的结局也说不一定。

    “这都是我自愿的——”

    所以更加自责吧，继续陷入自我挣扎的深渊吧。

    “周医生。”

    然后一起坏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