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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t;七gt; (第2/4页)
原来,在我换上便服往后门走时繁寂来寻了我。也随我去了客栈,不过比我晚一步上去。他肩胛处的布料被人不慎洒上了些烈酒。 我唔。我面上镇定,可心里早乱了阵脚,不知如何回答,阿繁你跟踪我? 何谓跟踪?繁寂深叹,眸框渐渐染上灼红,他将我抱在怀里朝床榻走去,阿画,昨日下午我与你说过,你心事悠悠,却从不与我讲。我乐意做你的解忧果,若解不了,发泄在我身上也好。 夜里我去了客栈问过杜老板,你在这的五年里每逢槐月十五便去拿桑落和藕荷糕。繁寂将我放在床中央,褪了上身被烈酒充斥的衣物,冷色的胸肌轮廓裸露出来。他与我一起平躺,浅色锦被软软的被我们压在身上。你的阿姊来时也有意无意提起到了十五。 我知晓不与你讲便打听这些事是我的不对,可五年过去了,阿画。他扭头看着我,眼神烨烨,我不想一个人在你的只言片语间捕捉,不想被你永拒心门外。不想,也不能。 我垂下眼帘静默,繁寂一番话令我动容。 槐月十五是我在湖州镇去世的一位故人的祭日。我侧身背对着繁寂蜷缩。 湖州镇便是我以前出生成长的地方。 娘!瞧我抓着什么了!我稚幼的脸上天真烂漫,肥嘟嘟的小手紧紧捂着大只蟋蟀。凉亭上的妇人眉眼温柔,一张绝美的脸上是化不开的笑。阿画小心些,别摔着。 我跑到凉亭里,得意的摊开小手,一只偌大折翅的黑褐色蟋蟀在手中扑腾。 许娉摸了摸我的发顶,阿画怎同男孩一般趴在地里抓蟋蟀呢,瞧这小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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