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床笫敦伦,分明是酷刑!
“庆哥,庆哥,你饶了我吧,下回再也不敢了……”她吓得猛摇头,身子不断地往后缩着。可床就这么点大,她又能缩到哪里去?
很快,刘庆沉沉的身子压.在她身上,屋里响起了布帛撕裂之声。
一滴泪从包子西施眼角滑落,直到身上不断传来骤痛,她无神的两眼才逐渐浮现出怨毒之色。
……
正蹲在地上测量的季唯打了个喷嚏,一旁帮忙的柳意绵担忧地望着他,“季哥,会不会是中暑了?”
日头正大,他又一直在外奔波劳碌,也没好好休息,万一要是中暑——
柳意绵将图纸压.在一块石头下,起身道:“我还是去煮些绿豆汤,一会用井水镇着,等你忙完这一阵,就可以喝了。”
季唯刚想说他没中暑,不用麻烦,柳意绵就已经跑进了屋,很有效率的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