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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仍盖得严严实实的，和音哭得一双眼睛通红，巴掌大的一张小脸如梨花落雨，眉尖一蹙就能让人揉碎了心。

    林妤虽然心里乱糟糟的，见她这模样仍是柔声哄她，“别哭了，快别哭了姑奶奶，这次是我不好，我不该喝酒，更不该那么、那么对你……”

    林妤给她抹眼泪，和音还嫌弃地躲过去，他手一僵，眼神低落下来，“对不起……”

    “说对不起有用吗？！”和音仍哭哭啼啼的，“你快给我手松开，我胳膊疼死了！”

    林妤坐起身，“我先把衣服穿上。”

    和音小声骂，“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完了，你现在装什么装？！”

    林妤只觉得脊背一刺，只能当做没听见。

    他身上的衬衫还在穿着，下身却光溜溜的，不是老流氓是什么。

    衣服在床下散着，他的内裤上沾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揉成一团眼看是穿不了了，只好把裤子先套上，扣扣子的时候手抖得差点扣不上。

    *

    和音软塌塌地靠在床头，被子也歪歪斜斜勉强遮着身子，大半个奶子露在外面，林妤想替她盖好但不敢动，只能不看她。

    既然装就要装像点，胳膊被捆了一夜血液不通，这会正刺麻的难受。

    和音小声哎哟，“胳膊疼，林妤，我这胳膊是不是要废了啊？”

    林妤简直悔得想死，艰难开口，“不会，等会带你去医院看看，肯定不会让你有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恨不得长了四条腿想跑，一眼都不想看到我！”和音哭撇撇地身子歪倒在床上，以不压着两条胳膊的姿势平躺着，被子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