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一次网调 (第2/4页)

和Y的聊天过程中沈家钥隐约能感觉Y大概率是同行。遇到忘了的法条、多方参与难以厘清脉络的案件沈家钥也会偷偷地向Y求助，他总能快速指出关键所在。但每次都让沈家钥跪着听，美名其曰增强记忆力，可事实是每次沈家钥都会面红耳赤，讲一遍根本记不住。这也算是Y对她的恶趣味之一。

    但像今天开摄像头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完全坦诚也是第一次。

    沈家钥开着摄像头，找准了角度没有露出脸，这也是Y要求的。

    Y希望沈家钥在互联网上保护好自己，即使是面对他也不愿意沈家钥露脸。沈家钥表面上哼唧唧地答应，心里忍不住编排Y是不是怕自己丑，直到现在Y也没有要求互换照片，所以沈家钥也不知道Y长什么样。

    沈家钥脱掉了衣服只穿了胸罩和内裤跪在地上，手机的摄像头记录着这一切。Y的摄像头一片漆黑，沈家钥不知道对方看到这个场景会是什么样的感想，但她现在脸红到爆炸。

    很快Y出声了，我说的规矩，希望你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规矩一，我说的脱衣服，是一件不剩。

    沈家钥咬了咬嘴唇，缓慢地起身打算脱衣服。

    跪着脱。Y出声道。

    沈家钥艰难地脱掉了胸罩，两个大胸像是终于脱离了束缚跳了出来抖了一下。沈家钥深呼吸一口气把内裤也脱掉，安静地跪坐在地毯上。

    顾昊然看着沈家钥微微颤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