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珵嗓门极大,把门外一群人都给喊得转过头,一脸震惊。
秦匪风本想伸手捂住聂珵的嘴,不过余光瞄到聂珵眼角迸出的兴奋和愉悦,又停住了——他高兴就好,这有什么可在意的?
十二年前,他便因为在意得太多,才失去最重要的那一个。
所以聂珵就继续口无遮拦地瞎瘠薄嚷嚷,给秦匪风一波鸡血打得异常充沛,几番过后数条藤鞭所剩无几。
然而聂珵要给他拍巴掌的手刚举在半空,却见仅剩的一条藤鞭突然调转方向,一鞭抽在旁边地上,力量大得瞬时将鞭身震个稀碎。
聂珵还纳闷这是什么刚烈的自毁cao作,便见被那一鞭砸过的地上,第二根石柱鬼魅一般升起。
这他妈变态的装置果然是沈息的风格。
而随着一排排暗箭有感应般疯狂扫向二人,聂珵吓得赶紧提气抓紧秦匪风,秦匪风却注意到聂珵额间细密的汗珠,动作一顿,并未再动用真气,而是情急下捡起之前被震碎的半截藤鞭堪堪阻挡。
“你快些使用真气,”聂珵自然看出秦匪风眼下的吃力,催促他道,“我能挺住。”
秦匪风皱眉,闷不吭声地拒绝他,他发热未愈,刚才已经是强弩之末,再继续透支下去根本承受不住。
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