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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充沛的，只是那股腐烂死亡的味道，让人作呕。

    苏煜落地的时候，远在五步之外。他微微眯着眼，神色有些清冷，脸上还是不可避免地溅上了几滴血，右手利落地挥了挥刀，将上面碍眼的血迹挥掉一些，才将唐刀放回了空间。

    原来是这样……

    苏煜的眸子里还残余着几分兴奋。

    原来上一世的甄虞，杀起丧尸来这么顺手，也多亏了他给的空间呢……那样子一挥手，就出现一把又一把刀的……她事先倒是准备了不少嘛。

    “苏煜，没关系么？”

    他还站在原地，甄虞和林萌就跑了过来，一抬眼就看到甄虞关切的眼神。

    那时，末世还没有真的降临太久，天空上还残余着太阳。苏煜看着她身后透过来的阳光，突然有种心脏都被照的温暖起来了的感觉。

    ——甄虞，你果然就是个太阳呢……

    “唔……来张餐巾纸。”

    甄虞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里面空空如也，于是只好又朝着苏煜伸手。

    苏煜乖乖地从空间里拿出纸巾递给她，接着，甄虞就细心地给他擦拭着脸上溅到的血滴。

    “甄虞，你对我真好。”

    他温顺地眯了眯眼睛，口里却干巴巴地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甄虞擦拭的动作一顿，看了他一眼，见他笑的温温和和的，才继续擦拭着回答道：“因为你刚刚救了我们的命啊……”

    “只是因为这个么？”

    他的笑容似乎有一瞬间的黯淡，然而却转瞬即逝，“没关系，多少次我都会救你的，所以……你别对别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