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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

    好像耽美都要搞一个攻受属性么……他想起之前渔猫在群里疯狂刷屏，刷的好像是……

    [流氓受和害羞高冷攻好萌啊！]

    未明于是严肃地把害羞高冷攻X流氓受打进新开的文档里，又抽出一根烟点上，顺手撸了一把眼前过长的碎发。

    马甲取什么名字好呢……

    他的目光往旁边瞥去，试图寻找灵感。旁边依次工整地放着几桶不同年代的泡面，几张餐巾纸黄油油地飘在泡面汤上，默默地缅怀已逝去的浑身雪白的日子。他又瞥向另一边，垫在烟灰缸下面的作业纸卷边泛黄，烟灰缸已经满的不能再满，一层层烟灰堆在下面的作业纸上。

    未明郁闷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把脚从电脑桌上收下来，却依然不小心把那几张作业纸带了一下，烟灰缸重重砸下来，里面的残渣洒了一地。

    “我cao！”未明跳起来去拿扫把。

    未明家不大不小，一个人住一百四十平米的房子。他家的书房和其他的区域形成了精神分裂般的对比：书房如同所有的邋遢的宅男一样杂乱无章，外面却干净漂亮，东西排放得整齐有序。

    未明咬着烟把地扫了，又看了一眼堆了好久的泡面，叹了一口气终于准备把他们收拾掉，扫把下的作业纸却露出几行工整的字迹，历经岁月却依然清晰。

    ******

    江之以南，白石灼灼，以石为葬。

    江之以北，月明皎皎，以月照心。

    ******

    未明蹲下来，读了一遍。

    似乎……是他高中时候写的诗……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