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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迹。

    “哦，姨妈来了啊。”

    祝慕森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是自己把她cao出个好歹来了。

    她要起身，被他摁住了，“别起来了，我帮你。”

    她是真的累，便倒头又睡了过去。

    祝慕森去浴室打了热水过来帮她清洗了下面,擦干，然后抽了更多纸巾来给她暂时垫着。

    也顾不得清洗自己了，穿好衣服，拿车钥匙，出去给她买换洗的内衣裤和卫生用品。

    ——

    后来，柳莺还是去拍了唐晟昊的那支MV，不过跟先前计划的不同，她拍的时候戴了一个黑色蝴蝶面罩，挡住了上半张脸，既添加了一些神秘感，也避免了露脸，就不用考虑什么火不火的事情了，也顺利拿到了报酬。

    祝慕森拍摄当天也陪同她去了，不知道他是真不生气还是忍着，全程也没表现出任何异常来，一直到拍摄完毕，“哎你男朋友真大度，对你真好，你跟男明星跳这么贴身的舞，他也没吃醋啥的。”一个负责给她化妆的小jiejie这么一句话，正好被过来找她的祝慕森听到，他的黑脸再也藏不住，她看到他闭着眼睛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她暗自憋笑，也没搭理他。

    过了两天她就拿到了报酬，她正喜滋滋地看着手机里面显示的银行卡余额，祝慕森把两个房本和两把钥匙丢到她面前，“喏，这个给你。”他说。

    柳莺疑惑地翻开看，是云城的房子，而且都是市中心的位置，房本上的名字，一个是她爸，一个是她妈。

    柳莺睁大眼，“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给你爸妈住啊。你那么想挣钱，不就为了让你爸妈好过点？房子都是全款，你不用还贷，以后你只要做你想做的事情就